素色西倾

月月画的头像!超可爱!

一个默默的打call棒
每天都要努力码字!

2018.4.14

【瓶邪】皿

*吴邪第一视角,ooc怪我
*感觉也挺烂的:)
*才发现这篇文章只有2热度^q^
*本来也是,挺烂的

漆黑的夜,混混沌沌一片中似蛰伏着某种锐利且冰冷的动物。风张扬地从灌木丛中穿过,带起一片让人不寒而栗的沙沙响声。晃动的枝叶间,一道银光闪现。下一瞬,竟已是到达了半空中,直朝一黑影刺去。

那黑影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丝毫不在意眼前的危险。眼见那银匕马上就要没入黑影,却也像黑影一般静止在空中一动不动。黑影微微动了一下,见那银匕反射出一道亮光,竟是被他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咔嚓”一声,银匕被食指和无名指夹住的地方给生生断开了,露出纸条的一角。黑影抽出纸条看了几眼,没几秒纸条便自燃起来。纸条没一会就被烧成了灰,风又刮过,不留下一丝痕迹。那黑影一直低着头,现在终于抬眼望向远方。恰巧头顶一直笼罩着的阴云散开,露出的月光洒下一些到他的脸上。他又重新把头低了下去,只可以看到坚毅冷峻的下巴,带着有些惨白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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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幅在风中摇摆摇摆,我愣是看了好一会儿,才能辨认出这的确是学院的新生指引。我又是在周遭转了好几圈,也没看到三叔安排来接我的人。正当我心里把三叔骂了无数遍的时候,路的尽头总算出现了个人影。我心想这应该就是三叔派来的人了,想着怎么着让我等了那么久要给他点教训。但好歹也是三叔的手下,而且三叔也不会排那种不三不四的来接我,说不定是路上出了什么事给耽误了。这样吧,只要他理由合理,就原谅他好了,免得告诉三叔他还说我乱打小报告。

我觉着反正也等了那么久了,也不在意这一下了,就在原地坐下等他。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后边那小哥你可以再慢点吗!你不是在跑吗!为什么比走路还慢啊!我干脆自己跑过去和他汇合,想着等下一定要骂他几句。

跑着跑着我感觉不太对劲,这小哥前进的方向是我来时的方向……我感觉头有些疼,三叔他该不会派了个路痴来接我吧?我发现那小哥跑步速度惊人,我愣是使出了吃奶的劲都跟不上。而且他见后面有人追赶,跑得更快更欢了,任我在后边怎么说“我是我三叔侄子吴邪”也不听,甚至于我说要我三叔开除他也充耳不闻。

后来他总算是在一个岔路口停下了,我跑得累死累活也总算是追上他了。我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向他,气喘吁吁道:“哈……哈……小哥你别跑了。大不了……我不叫我三叔开除你了……”我认为我怎么喊他都不应我可能是知道自己来晚了怕我告诉三叔然后开除他所以害怕逃跑的,立即露出一个自认为最和蔼可亲的笑容来告诉他我没有恶意,当然,我会让三叔好好关照他一下的。这么一想,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其实我一直没有看清他什么样子,现在他终于停了下来,我也正好有机会看看他长什么样子,顺便好打小报告。他穿着一身连帽衫,头转过来也是微微低着,只看得到帽檐下的点点碎发。然后他抬头,我就看到一双浓郁沉淀的黑色眼眸,里面映着我呆住的样子。我像是被蛊惑了般,想更深入地看看那仿佛藏在深夜里的黑。然后更深入的结果就是我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你谁”二字。

我有一句mmp很想讲,还好我忍住了。只是还没等我开口说话,他已经抢先一步先发制人了:“你是谁?”我那一瞬间消下去的怒火又噌的一下冒了上来,好气哦但还是要保持微笑:“我是……不对,我之前在你身后喊的那些话你没听到吗?不是,我三叔叫你来接我,你会不知道我是谁?”他很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很是无辜地说道:“不认识,不知道。”“我叫吴邪,我三叔是吴三省。怎么样,有印象了吗?”冷静,我对自己说,三叔只告诉了我接头地点,只有他派来的伙计知道通往学院的路,我需要冷静,不然错过了开放时间就惨了。“吴邪?……”他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同时用那波澜不惊的眼眸看着我,不,应该是盯。他盯得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之不会是因为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我被他盯得毛骨悚然,一动也不敢动。原本我还想和他大眼瞪小眼的,但对视了一下,我就放弃了。他像是在通过我确定什么,又像是在记住我的样貌。虽然这么说很奇怪,但我觉得那不像是正常看人的眼神。后来我才知道那的确不是正常看人的眼神,那是一匹蓄势待发的狼准备捕捉猎物的眼神。还好他没盯多久就移开了视线,我一口气也终于可以呼出来了。看他那样子,应该是有印象,想起来了吧。哪怕他没有刻意外放气场,我也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威力值在自己很上很上。他应该是三叔底下不是很服从命令的人,有的时候甚至可以违背命令,任性妄为。我也叫过三叔不要养这样的人,因为要是哪一天发现是白眼狼,被反咬可能就来不及了。三叔那时是什么态度呢?他很是不以为然,说恁死他的人还不存在,而且想要恁死他,可不是件容易事。我那时还没想到竟会一语成谶,即使是现在也没想到之后会发生那样的事,以至于很久很久之后都追悔莫及。这个时候的我,想着这小哥肯定是那种人了,想为了生命安全,还是等我见到三叔后打小报告告死他好了。

经过这么一下,我也是不敢像之前想象那样去骂他,好在之前也没去惹他。毕竟要是他恁死我,我三叔再恁死他,我这条命还是赔了啊。还是套套近乎先吧“对了,小哥,你为什么这么晚才来啊?难道我三叔没告诉你时间地点吗?”然而他能说出些好听的理由就是见鬼了。他很是气人地丢给我两个字:“没有。”

我原本准备顺着他回答哥俩好拍拍他的肩,手都伸出去了,停在半空尴尬得要死,特别是他还盯着我的手,这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咳咳,”我装模作样地咳了几声,然后假装自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不必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既然你在我三叔手下做事,也听说过我吧,你给我讲讲三叔平时是怎么说我的吧。”

“手。”他一说我就马上把手放了下来,生怕他一个不顺心就在荒郊野外干掉我。我把手放下来后,他也没说什么,然后丢下一句“跟紧我”转身就走。虽然心里吐槽着什么人啊这是三叔派这种人来接我是想我早点死吗,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因为要是错过了这次开放时间,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我看了看四周,还是决定开口:“小哥,你没发现我们一直在原地绕圈吗?”然而人小哥不理我,真真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的示范。我再好的脾气也被磨光了,准备再陪他绕一圈,要他还是执迷不悟,我就自己摸索了。哪怕不知路线,也比在这里一直绕圈好。终于又回到了圆圈的起点,我没好气地道:“小哥……”他打断了我,用手指了指前面:“前面。”我刚想说“小爷又不是眼瞎,前面不就是我们一直绕圈经过的树林”就看到眼前的树林不见了,取之而代的是层层叠叠高大的建筑,那是,学院。

瞬间我就想原地爆炸,妈的这个学院搞事情呢!还好我没有一时嘴快,不然真是没脸再和那小哥对话了。

我和小哥前脚刚踏进学院,就见后脚学院关上了通道入口,不由感叹好险好险。三叔就在门前等我,虽然表面看没有什么,但我知道他心里其实很担心我进不来的。他先是确认我没事了,然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我叫人去接你,你倒好,自个跑了。我安排在外头的人都要翻天了,也没找着你,吓得我还以为你死在外头了!”

 
我觉得很是冤枉,指着人家小哥就说:“那不是你安排来接我的人吗!?”三叔愣了一下,这才打量起和我一同进来的小哥。

三叔皱了皱眉头,我隐约感到了不好的预感,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说出了我很不想听到并接受的答案:“大侄子,他不是我的人啊。”

我顿时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深深恶意。但我觉得也不能全怪我,毕竟学院在外界已经是个传说了,再说大半夜的谁会不睡觉来荒郊野岭探险啊好吧入学者除外。

三叔说他还有些事要处理,便让我和小哥一起去报告,美曰其名增进同伴情谊。呵呵,我之前满脑子都是打小报告告死他,现在却得知对方其实是一时善心大发来帮助自己,这反转……

他倒是真听了我三叔的话,站在一旁等我去报告。我咳了几声还是说明了:“抱歉啊小哥,之前误会你是我三叔的伙计了。如有冒犯,还请见谅。”

小哥走在我前面,估计仍然是面无表情:“没事。”

然而我还是感觉这件事简直羞耻感爆棚,还好他走在前面看不到我潮红的脸,马上快速地转移了话题:“对了小哥,你真名叫什么啊?感觉我总这么‘小哥小哥’的叫你不太好。”

小哥没有立即接话,停顿了一下:“张起灵。”

“张起灵?”我又重复了一遍。

“嗯。”

“张起灵。”不应我?

“小哥?”

“嗯。”这回倒是应了。

“那,我还是叫你‘小哥’吧。这样以后也方便些。”

“嗯。”

其实比起“张起灵”我也更愿意叫他“小哥”些,也许是这么一会儿叫习惯了,也许是这么叫更亲近些。当然,就这么一小会儿时间,我还给他取了个绰号,叫“闷油瓶”。谁叫他这么少言寡语呢,嘴像闷油瓶子一样难撬开,说出来的话有时候也是冷场冷死人。

总之,以后就请多关照了。我在他身后,我心底,悄悄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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